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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凡没有领悟“活死人”的心理状态，没有彻底练成先天功。

    说不定小龙女能成。

    “先天功？”小龙女望着杨凡。

    杨凡点头说道：“王重阳当年就是靠先天功成为了天下第一。你可试着练一练，不用刻意强求，就当做强身健体的法门即可。”

    小龙女说道：“好。我练。”

    …………

    蜂场是建在咸阳城外十五里的半山腰上。那里是一片花海，用来养蜂再合适不过。

    建蜂场，是赵忠他们负责，杨凡还请来了很多的工匠。不需要小龙女操心。她只负责养蜂就行了。

    蜂场还没有建好，小龙女的修行就出现了变化。她的实力增长得很快，一手玉女剑法竟然可以勉强挡住李莫愁的剑。

    李莫愁有些不敢相信，皱着眉头说道：“不可能。师妹，你的武功为何短短时间，就增强了数倍？”

    杨凡盯着小龙女，欣喜说道：“龙姑娘，你昨晚死过一次了吧？”

    这话听着令人头皮发麻。

    小龙女摇头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杨凡说道：“那我就换个说法。你是不是练成了先天功？”

    小龙女点了点头，说道：“我的确是练成了。”

    杨凡笑着说道：“哈哈，我猜对了。你果然适合练先天功。先天功要‘活死人’才能练成，易筋经要‘无我相’方可入门。先天功和易筋经，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没想到，首先把先天功练成的人，不是杨凡，不是黄药师，不是一灯大师，而是小龙女。只不过，小龙女的功力还欠缺一些火候。十年之后，说不定她就可以赶上林朝英，有资格和天下群雄争锋。

    小龙女现在才十八岁，再过十年，不到三十岁。不到三十岁，就能成为天下间的绝顶强者，已经是非常了不起。

    杨凡心中暗道：“自己只是个普通人，和小龙女这样的盖世奇才没法比。哪怕有真理系统辅助，可是我一样要如履薄冰，才能不断精进。稍有松懈和张狂，就会落伍，甚至被淘汰。”

    杨凡的修行不追求快，但是一定要求稳。只有走稳了每一步，才有可能在探索求真的道路上，走得更远。

    杨凡说道：“龙姑娘，练成了先天功是什么感觉。你可不可以说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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