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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季澜末下意识问：“你刚才说什么？”

    苏予晴一说出口，自己也觉得好笑，摇摇头，没有再说话。

    只是季澜末歪了头，猜测：“钱？地位?不管是他的长相还是身价都已经足够让那些女人前仆后继了不是吗？”

    “主要有钱，即便是并不爱也没关系？”

    “你怎么知道不是因为爱？”

    苏予晴皱了一下眉毛。

    季澜末老神在在：“爱钱也是爱，爱他的样貌也是爱，都是爱，只是受限程度不一样而已。”

    “难道他没有了这些东西她们就不爱他了？”

    季澜末顿了顿，脸上露出诧异的神色：“你怎么了？”

    苏予晴一愣，下意识说：“没怎么啊。”

    “你以前才不会问这些奇奇怪怪的问题。”

    “奇怪吗？”

    苏予晴摇摇头，也觉得自己有些好笑：“只是有点钻牛角尖而已。”

    “爱这个东西，谁知道呢！”季澜末说着耸耸肩：“伟大的哲学家都明白不了的问题更不是我们这些凡尘俗子所能够明白的了的了。我们这些个凡人就吃吃喝喝，在一起不就图个开心？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好聚好散，别有的没有的那么多，这样子不就好了？”

    苏予晴“噗哧”笑了出来：“你说得对。”

    顿了顿：“你还真是洒脱。”

    “我可是要活到一百岁的女人！”季澜末皱皱鼻子，到底还是没有忍住，转过头看向苏予晴：“你是不是听到别人说什么了？”

    还真是敏锐。

    苏予晴面上却笑了一下：“你干嘛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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