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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然，蒋总也没想到秦正煌会把何曼叫过来，想起自己老婆受到的惊吓，他看着何曼的目光瞬间变得狠戾，只是，自己昨天派人处理她了，怎么看不出一点儿被折磨的痕迹。

    蒋总的眼神变得疑惑，联想到秦正煌参与这事儿，暗道，“是不是被秦总救了？他们是什么关系？”

    他的一颗心不由地绷紧了，一来就觉得今天的签约不正常，秦总一直推三阻四，云山雾罩的，原来何曼才是他的底牌。

    蒋总越想越不是滋味，脑子里快速转动，琢磨着下一步该怎么走。

    “没什么？蒋总。”秦正煌好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有些轻描淡写地说道，“何总是我好朋友的妹妹，我们只是熟一些。”

    自打何曼进门，他看也没有看她一眼，脸上的冰寒却越发浓重。

    熟一些，只是……

    这些明显的标志性修饰词，让蒋总的心里泛起了喜悦，他从何曼脸上移开目光，毫不避讳地说道，“我和何总，也是有些熟。”

    他看着秦正煌，话语里带着几分试探。

    秦正煌不动声色，低头看着茶杯里漂浮的茶叶，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他的讲话。

    何曼一直跟助理站在一起，见他们说话，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显得很是尴尬。

    秦正煌的态度，让她有些心虚地垂了头，呆呆地站在原地，看不出任何情绪。

    虽然听着两个人都在说自己，可他们却当自己是空气一样，一点儿介绍自己的意思也没有，特别是这个蒋总，不知道他有没有和秦正煌做说昨晚的事，何曼这心里，更加地忐忑不安起来。

    “你们忙，我还有事先走了。”何曼用小的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嘟哝了一句，转身就想往外走，可是助理哪会容她逃离，伸手拽住她，淡淡地说道，“别急，马上就说到你了。”

    果然，秦正煌像是随意聊天一样，继续说道，“听说昨晚蒋总破费了一笔，不知道有没有看到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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